逗哏的最左边,捧哏的右边
群口相声 --三人或三人以上演出的相声,过去只叫三人活。群口相声、多人相声都是解放后出现的名称。从前有这样的说法:一个人为说,二人为逗,仨人为凑,四人为哄,五个人就乱了。群口相声从左往右依次名称是:逗哏(使活的)、腻缝儿的、捧哏(量活的)。
多人朗诵队形如何站?
多人朗读的队形,要综合考虑舞台的设置,人数的多少?一党的形式综合下来,要采取以下几个形式
一可以一字型排开,这样用于舞台比较宽敞,朗读的人数稍微少一些,有利于所有人都展示在观众面前
二可以两排进行,将令读的人放在第一排,其他跟读的人放在第二排
看你朗诵什么内容了。
可以分为三部分:前边左右各八到十人,其余分两到三排站后边中间。
也可以排成一个与内容相关的字,比如:春、国等。
朗诵男女站位有讲究?
对诵形式涉及到两位朗诵者的站位问题。两个人的站位不同,会给人以或亲密、或疏离的感觉,这两种感觉在不同的诗歌朗诵中会有不同的运用。
朗诵
一种是产生亲密感的站位方式。朗诵的两个人并肩站立,在朗诵的过程中一方面与台下的听众交流,另一方面根据内容在合适的时候相互对视、携手等等。这种站位方式适合朗诵那些比较大气、有共同时代主题的作品,有鼓舞人心、激发士气等作用。如张天民《爱情的故事》就可以采取这种站位方式。请看诗歌的开头:
年轻的白杨,绿色的长椅,
湖畔上并肩坐着我和你,
我们的双脚埋进青草窝,
我们的影子映在明镜里。
你磨着我讲一个故事,
还指定要关于爱情的,
我猛然想起一对夫妻,
好像和我们差不多年纪。
这首诗写了一对年轻的恋人共同追忆战争年代时一对恋人的爱情故事。很明显,无论是现代社会里的这一对恋人,还是战争年代时的那一对恋人,彼此的关系都是亲密的。参加朗诵的两个人适合并肩站立,并在朗诵的过程中适当进行语句和眼神的交流。这样,现代生活中的恋人相互依恋、战争年代的恋人相互支持的意思就能表达得更加充分。
另一种是产生疏离感的站位方式。朗诵的两个人距离较远,有时甚至各站在舞台的一角,朗诵过程中也少有相互交流,给人以两个人不在同一个时空的感觉。这种站位方式适合朗诵那种抒情主人公的确各处一方、不能谋面的作品(如分别的恋人、海峡两岸的同胞、生者与“死”者的对话,等等),也适合朗诵带有心灵独白色彩的作品。两位朗诵者朗诵的内容可以贯穿在一条线索中,有时也可以分别朗诵看似不相干的两条线,但实际上这两条线却在主题上、色彩上或风格上相互契合,于是两条线形成合力,共同推动诗歌内容的展开和情感的抒发。如刘川的诗歌《对话》:
父亲,站起来,你不是一直这样鼓励我吗
不,这躯体太重了,总算扛到终点了
抓我的手,父亲,像从前那样
孩子,我太虚弱了,我的手被它自己的重量握着我挣不脱
父亲,你为什么不呼吸、不喝水
不,不久之后我也是空气、水以及万物
父亲,从此你吃什么
泥土?种子?沉默?不,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再也不会饿了
你腕上的表停了,我来上弦吧
不用,我的孩子,我已经不再需要时间了
那么我给你穿上鞋子吧
不,道路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父亲,这书你还看吗
看,但我的眼睛睁不开
也许我该看一些不用眼睛的书
父亲,鱼竿你也带上吗
不用了,从此河边每一个垂钓的老者都是我
我是他们身后忠实的影子
父亲,今天正是你的生日啊
是的,我正去另一个世界诞生
父亲,为什么抛弃我
不会的,你一直跟在我身后,现在
我不过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而不久后你也会找到它的门
父亲,我要听你讲话
那就听吧,我一直在你的记忆里讲个不停
可是,父亲,我多么爱你
好孩子,我也是,这是死亡也无法阻止的
全诗是以_个濒临死亡的父亲和儿子的对话方式写成的,几乎是一人一句地向前推进。虽然是对话,但说话的两个主人公所处的状态是不一样的,一个即将魂归天堂,一个则生活在人间。这样的对话不适合朗诵者面对面进行朗诵,而采取具有疏离感的站位则有利于表现两个人的说话状态,其冲击力和感染力会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