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求“三美论”名词解释!!
音美、形美、意美!
二、鲁迅先生曾说过汉字有“三美”:
打开窗户,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空中,洒下淡淡的银辉,柔情吟诵着夜晚的美妙
三、新格律诗的三美理论是指什么?
《诗的格律》是闻一多先生系列诗论中最重要的一篇。在这篇论文中,他系统的提出“诗的实力不独包括音乐的美(音节)、绘画的美(词藻),并且还有建筑的美(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这一关于新诗“三美”主张遂成为新格律诗派的理论纲领。
闻一多先生认为诗歌的音乐美是最首要的。他大肆宣扬格律,声称“诗所以能激发情感,完全在它的节奏;节奏便是格律……越有魄力的作家,越是要戴着脚镣跳舞才跳得痛快,跳得好。只有不会跳舞的才怪脚镣碍事,只有不会做诗的才感觉得格律的缚束。对于不会作诗的,格律是表现的障碍物;对于一个作家,格律便成了表现的利器……因为世上只有节奏比较简单的散文,决不能有没有节奏的诗。本来诗一向就没有脱离过格律或节奏。”,认为“格律可从两方面讲……属于视觉方面的格律有节的匀称,有句的均齐。属于听觉方面的有格式,有音尺,有平仄,有韵脚。”,还认为“整齐的字句是调和的音节必然产生出来的现象,绝对的调和音节,字句必定整齐”,对于字数整齐了但音节却不一定调和了这个问题,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那是因为只有字数的整齐,没有顾到音尺的整齐”。也就是说,音尺、韵脚等音乐性因素的组合,构成了诗的韵律、诗的节奏,而音节和韵脚的和谐又构成了诗的音乐美,成为诗的基本动力。“音尺说”是闻一多最为得意的发现,以致于他在论文的结尾认为“新诗不久定要走进一个新的建设时期了”。
新诗绘画美理论是先生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主要是指诗的词藻的选用, 即诗歌语言要求美丽,富有色彩,讲究诗的视觉形象和直观性。诗画同源是中国文化的一大特色。在先贤们那里,诗与画常常相得益彰、相映生辉。苏东坡在观赏王维的诗画后评价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板桥一竿清秀的竹子入诗入画,卓尔不群。在先生的诗作中,也经常出现红、黄、青、蓝、紫、金、黑、白等表现色彩的词以及带有鲜丽色彩的物象,此外还注重色彩的对比,使诗画相通。
新诗建筑美理论是先生根据汉语的特点提出来的。“我们的文字是象形的,我们中国人鉴赏文艺的时间,至少有一半的印象是要靠眼睛来传达的。原来文学本是占时间又占空间的一种艺术。既然占了空间,却又不能在视觉上引起一种具体的印象——这是欧洲文字的一个遗憾。我们的文字有了引起这种印象的可能,如果我们不去利用它,真是可惜了……如果有人要问新诗的特点是什么,我们应该回答他:增加了一种建筑美的可能性是新诗的特点之一。”并把它与律诗具有的建筑美相比,得出“(律诗)可差得多了”的结论。因为“律诗永远只有一个格式,但是新诗的格式上层出不穷的……律诗的格律与内容不发生关系,新诗的格式是根据内容的精神制造成的……律诗的格式是别人替我们定的,新诗的格式可以由我们自己的意匠来随时构造”。主要是指从诗的整体外形上看,节与节之间要匀称,行与行之间要均齐,虽不必呆板地限定每行的字数一律相等,但各行的相差不能太大,以求齐整之感。
四、荷塘月色的三美
《荷塘月色》是一篇美文,其美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语言美、意境美、结构美。我们赏析这篇文章,也主要赏析它的“三美”。
《荷塘月色》的语言是美的,美得醉人心脾,摄人心魄———那是一种有别于清秀淡雅的美,那是一种雍容华贵的浓烈的美,是活脱脱的一个浓妆艳抹而又恰到好处的贵妇人。作者以他那渊博的学识和高超的语言驾驭能力,从三个方面向我们展示了《荷塘月色》的语言美:一是绘声绘形的叠词运用,不仅使文章富有音乐的节奏,而且使文章写景状物,传神入化,充满诗意。如“曲曲折折”的荷塘、“田田”的荷叶、“亭亭”的荷花、“缕缕”的清香、“脉脉”的流水、“高高低低”的绿叶、“隐隐约约”的远山……一连串的叠词,诉诸人的视觉、听觉、嗅觉,使人如见其形,如听其声,如闻其香,非仔细品味不足以体会其妙处。二是大胆新奇的比喻,为文章的语言美,注入了丰富的营养。比别人之所未比,比别人之不敢比,比不惊人誓不休,显示了作者丰富的想像力。如写静态的荷花,连用三个比喻句:“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分别写出了淡月辉映下荷花晶莹剔透的光亮,绿叶衬托下荷花忽明忽暗的闪光,以及荷花不染纤尘的美质,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向我们展现了荷花不同的风姿,生动,形象,能充分地激发读者的想像和联想能力。三是新颖别致的通感修辞为本文的语言之美锦上添花。嗅觉、听觉、视觉的互想转移沟通,使读者能调动所有的感觉器官去感受这诗情画意般的荷香月色。这种高超的艺术表现手段,在现代散文创作中是不多见的。比如,月的光和影,用“名曲”的旋律来形容,表明光和影的
和谐与小提琴演奏的名曲一样悠扬、优美,烘托出一种温馨、幽雅的氛围,给读者以联想和想像,把人带入到一种朦胧的美的幻境。
《荷塘月色》之芬芳浓郁除了语言的优美外,更在于它融情于景、即景抒情、情景交融的意境美。作者一路写景,也一路抒情,随着景物描写的展开,构成了宁静与不宁静交替出现的感情层次。流贯在无边荷香月色里的,正是作者感触颇深的脉脉情思,思想感情的变化随着景物描写的变化而变化。走在幽僻寂静的路上,看着淡淡的哀愁;面对月光下的荷塘,欣赏着荷塘上的月色,心系美景,暂得超脱,淡淡喜悦之情顿生。景语即情语的高度融合,显示了《荷塘月色》不朽的魅力。
《荷塘月色》之美不胜收,还在于它的结构美。圆形结构的巧妙安排,显示了作者别具一格的谋篇布局的能力。作者的游程线索、感情的流露轨迹都是圆形的。从游踪的巧妙安排来看,作者从家里出发,经小径,到荷塘,又回家,依空间顺序作了一个圆形的夏夜游;以作者的感情脉络来看,情感的思维从不静,到求静,得静又不静,从终点又回到起点,也呈一个圆形;甚至语言表达上,遣词造句的运用上,作者也极力向读者展示它的圆形之美。从悄悄地开门出去,到轻轻地推门,“悄悄”、“轻轻”二词的运用,看似巧合,实则体现了作者的苦心孤诣。
《荷塘月色》的语言美、意境美和作者极力打造的结构之美紧密联系,互相辉映,使文章读来文气甜畅,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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